流言可畏。
越见织把杯子放在桌上,叹了口气。
她原先也不在意这些东西,直到因为莫燃而受到莫名其妙的折辱、因为向远而被大家钉在讲台上随意编排,才知道那是一种多么恐怖的力量。
她不是人偶也不是机器,有自己的主观意识,凭什么被他们的言论所裹挟?
她得找向远说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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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得好不代表做得到。
“和不算熟悉的男生面对面交谈”这种事简直就是把她放在火架子上烤——她现在看到向远就尴尬地逃窜,更遑论心平气和说开了。
越见织展开了第二条策略:
写小作文。
小作文得要有框架,从头到尾写清楚需要时间,把自我剖析干净也需要时间。
现在快学考了,每门课的作业那么多,越见织手脚也慢,这一写就写了好几天。
在这期间,越见织原以为她和向远的故事情节会被炒作得如何夸张,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,但出乎她意料的是,大家好像完全忘了一般,也没再有起哄的现象。
后来听小牛说是老路去男寝警告过了。
男生们闭麦,女生当然也不会那么无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