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凌道:“听到了,那又如何?总不能当场告诉他们,说我们认识他们说的那个贼,让他们跟着我们去找你哥讨说法不成?”
叶洵然一时间被怼得无话可说,自己气得一拳头砸在石壁上,才勉强冷静下来。
萧陆离上前安慰道:“别着急,也不一定就是他。”
叶洵然道:“先是你们在洛阳捡到了他的腰牌,现在又是几户接连被盗的人家都出现了十五这个数字,种种迹象都指向他。若这一切真是魏辰星所为,他可真算得上是冥顽不灵,死性不改。你叫我怎么能不气!”
萧陆离道:“气也没用,我知道你着急。眼下宣州城离清河坊不远了,不如我们趁早上路,去清龙镖局问个明白。也省得你夜长梦多。”
叶洵然回过头,冷静下来后也觉得刚才自己做得有些鲁莽,不由道:“我与他虽为亲兄弟,可这十多年来早已形同陌路。走到今天这一步,说到底也怨不得他多少,我只是为他担心……”
“你的心思我和阿凌都明白。”萧陆离道:“今日歧途非他所愿,若是能帮魏辰星一把,自然是最好的。”
一旁江凌长长叹了口气道:“本想着回临安的,倒先陪你们多逛了这一大圈。也罢,看在萧兄弟的份上,这件事我奉陪到底咯。”
叶洵然平静下来,这才向二人道了歉又道了谢,便跟着萧陆离又回到刚才的驿站。三个人草草吃完,这就继续上路。
翌日清晨,在距离清河坊不到十里的官道上,一支车队迎面走来,挡住了三人的必经之路。
三人为首的萧陆离在路旁勒停了马,只道对面来的是镖队,便打算让对方先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