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真道:“针脚太丑,被你见着怕是要嫌弃。”
魏辰星嘴角不经意地微微一扬,几乎让人觉察不到。“不嫌。”
谢真想了想,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巧的绣物塞到魏辰星手里,道:“这才是给你的。”
魏辰星摊开手一看,是一只荷包。
魏辰星本就不懂什么绣工好坏,只知道这荷包上绣的两只水鸟纹样,他曾经在喜春楼见过。
魏辰星道:“这是鸳鸯?”
谢真耳根一红。“难道不像?”
魏辰星道:“一眼就瞧出了。”
谢真道:“那可喜欢?”
魏辰星不会说那些让人欢心雀跃的话,他只会把那荷包攥在手心,对谢真道:“我会日日带在身上。”
谢真这才放心。她满心欢喜,便把刚才摞在怀里缝到一半的衣裳重新铺开继续埋头做。
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,安安静静。一个缝衣,一个看着她缝衣。
沙漏里的细沙一刻不停地流逝,窗外的月色从床头移到地上。
魏辰星思绪如麻。
他思来想去,终于忍不住破坏了这安静的夜。道了一句:“阿真……”
“嗯?”
谢真头也没抬。
魏辰星道:“你想知道我……以前的事情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