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教戏的老师多了去了,不差我这一个。”
“那也不行啊,要收啊!您看您唱的这么好,是吧!怎么能没徒弟呢!”
“去找别人吧,我确确实实是不收徒的。”白琼说罢就要往回走。
陆鸿文连忙上前拦住,“我也没有别人可找啊……我也就认识您这一位啊……”
“什么叫只认识我一个,北平数得上的角儿十几位呢。”白琼略感意外,这是个什么路子?
陆鸿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“我乡下来的,城里的事我也不知道……我就是看您唱的好想来见见。”
“那现在已经见过了。”这是在下逐客令了。
“可是我见了您,我又想学了……您看,我听戏听的,连您是个男的都忘了,这多好啊,要是我也能有这么好的技艺,那多让人羡慕啊。”
白琼对他的奉承无动于衷,这话他听多了。“不入流的劳什子,学它作甚。”
“诶,话不能这么说,唱到您这个地步,那就得叫……得叫……”他死命的想之前村里的先生说了一个什么时髦的词,“艺术品!对!艺术品!”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叫艺术品,只知道是很好的东西,就这么胡乱凑上了。
谁知白琼愣了愣,艺术品么?“罢了,你在外面坐着等我会,我卸了行头来找你。”
陆鸿文正坐着发呆,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过来,坐在他这张桌子旁。
陆鸿文楞了一下,“先生,我在这等人。”
男人笑了,“不认识啦?”
陆鸿文这才听出这就是白琼,脸涨得通红,“对不住,对不住,一下没认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