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没让人欺负了去?”陆鸿文问。
“你见过赵先生啊,就前几天给那个唐主任接风的时候,那个梳偏分带无框眼镜的,我还跟你说我们能红多亏了他,他帮我们写了好多宣传的那位,记得吗?”
陆鸿文想了想,“好像是有这么个事。”
“他要是真把小白欺负了,我还能跟他那么和和气气的说话?还能给他敬酒?”
“没准是生意场上,有主人家在,不能翻脸呢?”
“成,你小子还知道要给主人家面子,也不是无药可救嘛。”
“那后来到底怎么样了?”
“然后?赵先生好歹也算个君子,君子不强人所难。摆了酒,赔了不是,小白自罚三杯,这事就过了。”
“啊?就这么完了?”陆鸿文显然是对这个烂尾的故事很不满意。“话本子没有这么写的啊。”
“怎么没有,作者编不出来就随便糊弄个结尾的话本子也不少啊。”
“那能卖的掉么。”陆鸿文总觉得秦霜好像没把话说全。但是人家愿不说,他也不好意思再问,只能小声嘟囔一下,表达一下自己听故事的兴趣没有被满足的不开心。
“卖掉卖不掉的吧,反正这事确实就那样了。”说话间,秦霜夹起一粒油炸花生米丢进嘴里,嘎嘣脆。“你要还不死心,你下次见了赵先生你自己问他,你问他怎么就这么放过小白了,你看他乐不乐意跟你说。”
陆鸿文瘪了瘪嘴,看来这故事真的要这么烂尾了。
“你倒是说说,你为什么想学戏。”秦霜把话题拉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