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琼往椅子背上一靠,手里拿着小酒杯转着玩,“那现在呢?”
秦霜眯着眼看白琼,“你现在看着活泼多了,也好说话了。”
白琼把杯子里的酒干了,陷入了回忆,“欢欢和你小时候一样,皮的很,讲道理从来不听,书也不好好读,只缠着我陪她玩。我忙了一天了懒得动弹,她精神倒是足得很。闹的我实在没法,有时候烦了也吼她。偏她又是个小女孩,跟你不一样,她一掉眼泪我就没辙,只能哄着。
“有一次我跟外头帮兔崽子置气,坐了一天没说话。欢欢中间来给我倒过几次水,我都没搭理。后来孩子大概是瞎想把自己吓着了,跑过来抱着我说,‘白叔,要是我做错了什么,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,就是别不说话,我看着害怕。’从那一次,我就知道有话要说。要是不关她的事,就告诉她不关她的事,省的她瞎想,那就更乱了。
“她不像你,皮糙肉厚的,我十天半个月的不理你都没事。你走之后她天天瞎想,弄得我不得不改。时间久了,就成这样了”
就在气氛变得有些伤感的时候,秦霜一句话把气氛拉了回来。他半打趣的说,“那你得谢我啊。”
“谢你什么。”
“谢我跑路了,你才能跟欢欢学学怎么做人啊。”
白琼拿起筷子扔秦霜,“别贫,”又垂下眼睛,小声的说,“我宁可欢欢有爹陪着,我继续做我的佛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