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喜极了,谁哑声地唤了我句先生。
灼烤夜间冷气的炙热于交缠间肆溢,我节节败退被他抵在了身后的榻上,我认命似的任由他胡来,似是挣扎过后的无能为力,又似被凌辱后的食髓知味。
谁人的眼角溢出滴泪滑入我的发间,哪来的雨水濡湿我的面颊与衣衫,哪日定得好好收拾那未修缮房顶的罪。
唇齿缠绵间我竭力维持一贯在他面前理所应当的款款深情。
这份深情教我作呕,却令他自我沉沦。
「先生,落雨了。」他喃喃说。我是喜欢落雨天的。
我调整胸腔里那颗因欲癫狂的肉团,缓缓闭了眼听到他的粗喘气与雨打声混杂。内寝殿的矮窗半开,雨丝往里潲淋烂靠窗的竹榻,我睁眼抓紧他半开的衣襟低道:「不问问我在宫里做了甚……」
意料之中的他的沉默,他没有过问我的所作所为,轻柔地挑出我耳畔垂落的一缕粘湿发丝,撩挂至我的耳后,又调情的一般揉捏我发烫的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