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头珍藏着忘忧门的掌门信物。”齐之涯说,“因此是门派禁地,常闭不开。”
既是禁地,自然无人。眼前两道铁门关得紧紧地,垂光二话不说,运足功力双手拍落,铁门应声洞开,现出一条窄而短的通道,尽头一座小小塑像非神非佛,是个男子立于树桩之上,底座雕成莲花样式。
垂光打量那塑像,见是个光头,样貌魁梧英俊,便说:“或许这就是当年乔木庄最后一任庄主方思泳了。”
尚琼没见过这样逼仄的禁地,困惑道:“这里这样小?”
齐之涯率先进去,扳动莲花座,那塑像忽然吱吱转动,其后墙壁随之扭转,原是一扇门,后头仍有空间。
齐之涯将手中一条铁锏投掷进去,压住地上一块石砖,对三人说:“绕着走就是。我只知道这些,再往里也没去过了,不知有没有别的出口。”
几人静悄悄鱼贯而入,只见是间正经厅堂,摆设比门中居所更为讲究。
尚琼低声说:“果然人家三大拳门都有这样一个放信物的地方,只有你们,竟然放在茶杯里。”
垂光不屑道:“连我都住不进这样的地方,我还管信物?”
尚琼想想青阳岭的小破房子,也觉得言之有理,笑道:“以后给你盖个大的。”
几人四处寻找出口,找了一刻也毫无头绪,齐之涯便用另一支锏将地下那支钩回。
垂光看着她的身影,万万想不到当年的梨花锏今夜再现江湖。再看秦丹,像是有意避开齐之涯,眼神也不朝这边瞟。
齐之涯偷偷看着女儿,一脸患得患失。垂光比比划划地说:“出去再和师妹说话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