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面相觑,把掉下来的下巴合上,指着他大笑,说:“你可真是彻底没救,那些网友整天讨论你是被李谨下饵,钓到手了。他们明白什么啊,人家还用得着钓你,就算没钩,你也准能蹦跶着上岸。”
还是给他们做了饭,省得他们唧唧歪歪,在家聚餐自由度高,度数低的威士忌喝到微醺。一边嘲笑他整天伺候别人,一边羡慕他心甘情愿,彼此深爱。
吃完饭不留宿,各回各的宾馆,临走前祝愿他别被踹,说凭借他现在的沉迷状态,没了反沉迷系统,一旦被踹,百分之百很长一段时间走不出来。没搭理他们,只让他们赶紧滚。
她的点倒是掐的好,等到他收拾好残局,洗好澡,坐在沙发上休息,电话准时拨过来,说:“怎么样,他们惹你生气了吗?”
笑了一声,“我这么容易生气的啊。”
她在电话那头也笑,说:“你最大度。”
抛出那个问题,人啊,需要反复确认已知的事物获得新生,相对真理构成绝对真理,“你会爱我多久?”
问题像从远古时代而来,她也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,在这之前,在这之后,答案明确,“爱你很久很久。”
-----------------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