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睡在同一张床上,胳膊上的伤口完全恢复。可以盖同一床被子,把她抱在怀里,听见她小声的笑,问:“在想什么?”
“在想你可能真是个绅士。”事情没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,只亲吻额头,说爱,不过激,不像是看见猎物。在想:当真得给他道歉,人不可貌相。
无声的笑,挑眉,亲她的耳朵,说:“算不上。”
关上床头灯,“睡吧。”
缺少的东西很多,气氛太好,重新理解依偎的概念,再风流的绅士也做不出更进一步的动作。他们慢慢占有对方,何必急于一时。回忆起太多关于来日方长的场景,审视自己,顺便观察李谨。那个时候带有多少真心,是两个人都想过的地久天长,还是只想着尽量不留遗憾的同行一段距离。最初的时候,她可能真的抱着他们只能走上一段路程的想法,不管那种想法是一闪而过还是持续几天,都让人格外心疼。抱着失去的想法,无保留的爱他,李谨让人出乎意料,不止一次。
酒精没麻痹神经,思路清晰。夜深人静,她很快入睡,亲吻额头,在心里说:“李谨,末日来了就来了,我们都在这里,没有关系。”
清晨回家,坦率的说家里什么都没有,她这两天都是在父母家蹭饭。问她为什么不住在家里,心里有个模糊的答案,想让它清晰起来。没如他的愿,说你知道,别问我。
分别两天,担心突然到访,怕他找不到她,怕他们要偷偷摸摸,恋爱这事情总归光明正大。接受祝福拒绝调侃,心有灵犀。确认对方会来,确认自己会等待,天生一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