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他的话往下说,“挺好。不要手捧花,不要伴郎伴娘,只有我走向你,怎么样?”
“很好。”
李谨生日那天去办了很多手续,在董乐瑜的资产上加上她的名字。他把材料拿出来的时候,李谨说:“我们是不是忘了做个婚前财产公证。”
她说这话纯属观察董乐瑜的反应,独属一人的恶作剧,董乐瑜说:“不用那个,我可以给你写份遗嘱。”
轮到他观察她的小动作,手里的纸拿不稳,求饶一样说:“我只是开个小玩笑,你说这种的,太过分了。”
握住她的手,直白回复,“不过分,心里话。”
白天做好这些,傍晚回到家里,坐在沙发上,李谨说:“这是生日礼物吗?那我明年也带你上名字。”
变魔术一样拿出来一个发带,说:“那个不是生日礼物,这个才是。”
原本绑着头发的皮筋被取下来,轻轻的拢,聚在一起,慢慢绑好头发,长出一截和多余出来的一缕头发相得益彰。青灰色的丝绸发带,没什么样式,像她那段时间染过的颜色,算不上明亮,扎得松松垮垮,生怕扯到她的头发。
抚摸发带的位置,听到她夸奖的声音,“很舒服,很好看。等到电影宣传的时候,不用再染头发,带着它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