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围观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,甚至有人已经起哄着要帮忙报警把这个经理抓起来,进行审讯。
剧院经理实在没有办法,只能骂骂咧咧地把这个难缠的母亲领进了一栋公寓里。
沿路还不忘大骂这个母亲的失职,原本大有前途的首席舞者,被他贪婪的母亲逼迫,不顾身体,白天在剧院表演,晚上还要接酒吧的yè • chǎng演出,长期的过量工作,才导致他的身体出了问题,再也不能登上舞台。
安德烈派去的那些手下,倒是因此捡了一个大便宜,几乎没费什么力气,就在经理带去的那栋公寓里,找到了这位失踪的哥哥。
可他们在找到他的时候,这位前任首席的状况,实在说不上多好。
他因为长期酗酒,在他们发现他的时候早已经失去了意识。当时那位母亲和经理都不愿意支付将哥哥送去医院可能产生的费用,还是在安德烈的示意下,那些手下才把人带来了自家医院接受治疗。
不然他们此刻见到的,还不知道会是什样的一团乱麻。
这本是别人的家事,旁人也不好多加评论。
在平静地说完了这个早上发生的事之后,安德烈突然沉默了片刻,慢慢蹭到了张锦瑟坐的沙发边上,带着点不确定地,问了张锦瑟一个让她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的问题,
“张锦瑟,你相信萨满是真实存在的么?”
张锦瑟用她的表情反问了回去,“你想说什么?”
安德烈看上去有些焦躁地撵着自己脑袋上的一撮头发来回搓动,
“就是昨天,达利亚婆婆在火堆边上跳完了那段奇怪的舞蹈之后,就说出了安娜哥哥所处的位置和状况。
“他所处的地方,他身体的状况,这些都和今天上午我的人见到的情况一模一样!
“所以你觉得,达利亚婆婆是真的透过火堆看到了安娜哥哥的状况么?或者这只是一个巧合?
“可我之前也已经找人确认过了,达利亚婆婆自从接手了照料度假村的活之后,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小镇,她的一应生活所需,也都是老头子派专人送过来的。她在外面也没有什么别的亲人,这段时间几乎没有和外面的人有过什么联系。
“至于安娜和他的哥哥,在她来度假村之前,也从来没有听说她和达利亚婆婆有过什么接触,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,正常的上学,正常的社交。
“她哥哥身体的情况,在经过医院检查之后,也已经可以确定已经维持了一段时间。并不是为了配合达利亚婆婆而临时演出的。”
安德烈越说越是小声,“你觉得达利亚婆婆真的能够在距离100多公里外的地方,跳一支舞就知道一个陌生人的情况么?萨满的能力,真的有那么逆天可怕么?”
“你想说明什么呢?”张锦瑟明显在对方的声音里听出了丝丝颤抖的语气。
“那么说的话,萨满的能力除了能见到千里以外的人,知道他的现状,你说她是不是还能看到其他的东西?一些正常人平时看不到的东西?”
安德烈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里的焦距似乎都模糊了一瞬,可在片刻之后又恢复了正常,快地好像就只是张锦瑟一时的错觉。
眼见围观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,甚至有人已经起哄着要帮忙报警把这个经理抓起来,进行审讯。
剧院经理实在没有办法,只能骂骂咧咧地把这个难缠的母亲领进了一栋公寓里。
沿路还不忘大骂这个母亲的失职,原本大有前途的首席舞者,被他贪婪的母亲逼迫,不顾身体,白天在剧院表演,晚上还要接酒吧的yè • chǎng演出,长期的过量工作,才导致他的身体出了问题,再也不能登上舞台。
安德烈派去的那些手下,倒是因此捡了一个大便宜,几乎没费什么力气,就在经理带去的那栋公寓里,找到了这位失踪的哥哥。
可他们在找到他的时候,这位前任首席的状况,实在说不上多好。
他因为长期酗酒,在他们发现他的时候早已经失去了意识。当时那位母亲和经理都不愿意支付将哥哥送去医院可能产生的费用,还是在安德烈的示意下,那些手下才把人带来了自家医院接受治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