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!≈≈≈8!!!’
换来了安德烈一连串惊讶连连的感叹号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情绪过于激烈,以至于最后的那几句话,就连在用思维频道交流的她们,一时也无法听清。
‘娜塔莉亚说,你这次带来了不少好东西要送给我们,让我来猜猜,‘年长的女巫终于从柜台后头走了出来,紧紧地盯住了安德烈的眼睛,
’你看上去有些焦虑,有些不安,但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,让我来看看,问题发生在你出发的地方,那个古老的历史悠久的城堡里,那个人和你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,啊哈,那就是你的父亲了。’
女巫从安德烈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答案,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里都带着明显的得意,‘他又怎么了,之前留给他的仪式不是已经把他身上多余的能量引导出来了么?’
直到她看到了安德烈手机里的那段视频,看着精气神十足的伊戈尔先生在整整60秒的时间内,情绪激昂气势不减地吼满了整整1分钟。
女巫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,‘你是说,他就这样不眠不休地整整工作了5天?’
在得到安德烈肯定的答复之后,女巫脚步有些犹豫地走回了柜台后面,从里面抽出一副塔罗牌,拿在手里刚洗了一半,又亲手塞回了柜台后面。
张锦瑟第一次发现了这种草药的一个缺点,那就是当现场人数过多的时候,想要控制住自己脑袋里的四处游走的念头,也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