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巫这个时候终于找到机会抽出手来,一把将沾有安德烈血液的镜子摔到了地上。
随着玻璃“哗啦”一声碎裂,什么都没有发生,但此时女巫的神色比起刚才显得更加严肃起来。
她捡起地上一片还沾着血渍的破碎镜片紧紧攥在了手心,尖锐的一面朝外,一边大声破口咒骂,一边狠狠地像是在割裂什么东西一样,用力地往外挥舞。
女巫划动手臂的时候,张锦瑟都能听到“猎猎”的破空声在耳边响起。
这个时候站得稍远一些的蓝田和安德烈终于发现了圈里人的异常。只是当他们再想要靠近的时候,却被一堵透明的围墙挡住,无法再往前跨越一步。
同时张锦瑟也发现外面的声音这一次没有再传进来,只能看到两人就站在几步之外,不停地张合着双唇,却听不到从那里传来的一丝声音。
因为两人的靠近,女巫碍于这两个人的存在,手上挥舞的动作也不得不收敛了一些,这种无法全力施为的禁锢让女巫感到不快。
蓝田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,拉上犹自不愿意远离的安德烈,在女巫强烈的注视下,两人后退了一段距离,以保证对方充足的舞动空间。
但张锦瑟却惊恐的发现,女巫所做的事情,似乎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。
因为就连她自己,在阻拦娜塔莉亚进一步伤害自己的过程中,也开始感觉到了周遭能量急剧减少所带来的憋屈。
哪怕她自己并不曾在意神石和能量的存在,但她的身体显然已经习惯了它们的无处不在。当周身所处的能量急剧减少的时候,身体本能地表现出了排异和不适。
女巫这个时候终于找到机会抽出手来,一把将沾有安德烈血液的镜子摔到了地上。
随着玻璃“哗啦”一声碎裂,什么都没有发生,但此时女巫的神色比起刚才显得更加严肃起来。
她捡起地上一片还沾着血渍的破碎镜片紧紧攥在了手心,尖锐的一面朝外,一边大声破口咒骂,一边狠狠地像是在割裂什么东西一样,用力地往外挥舞。
女巫划动手臂的时候,张锦瑟都能听到“猎猎”的破空声在耳边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