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羽看妈妈脸色缓和下来一点,继续道,“下次我不这样了,学校临近毕业活动比较多嘛,我就……”
闻娟喝口水,淡淡道,“你室友我也问过了。”
闻羽:……
完了。
闻娟今天一副你必须说的架势,罕见的和女儿发火,脸色严肃的冷声道,“我教你的,你都用来骗我了吗?说话!”
“我……”闻羽现编也编不出来啊,这该怎么说实话,一定是最近用脑过度,都去思考那些个复杂的关系了,却忘记了自己妈妈多么心思缜密。
闻娟继续道,“你和杜培怎么回事?你能带他进你的房间。”
闻羽平时不止好胜,占有欲也极强,不喜欢别人进入自己的私人领域,带一个没正事说仅仅聊天的男的进去更加奇怪,只能说偷偷说些什么悄悄话了。
正被斥责着,木九也来了,像个隐形人一样坐在角落,似乎看戏,闻羽向他投过去了一个求助的眼神,毕竟妈妈知道他跟着自己。
木九耸耸肩。
“他说从昨天就跟丢你了。”闻娟道。
闻羽闭着眼睛心里憋口气,一会,呼出来,道,
“杜培曾是木艺的男朋友,他因为知晓猥亵所有的过程,又害怕而不敢说,才每天郁郁寡欢的。”
话音刚落,屋子里寂静一片。
木九抱胸,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闻娟缓了一会,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些事,消息封锁的那么好,“你,你怎么知道的?”
我怎么知道的,闻羽要是说自己怎么知道的,全世界都得以为自己是神经病,估计只有木九能信,心里恨不得弄死他,
“杜培主动和我暗示的,我多引导,他就比较相信我,才总想找我的。”
随后,闻羽调整道,“他揣着秘密,想找个可靠的人去说,我自然先让他安心才行。”
“至于昨天我突然跑掉,本来我在去律所的路上,杜培打电话给我说被人追杀,我为了帮他就赶紧报警赶过去了,索性没什么事,只是受了伤。”
“但他很害怕,我就陪了他一晚上进行安抚和引导,至于没让……这警官去,也是考虑他身份不方便,不要暴露了。”
闻羽解释完,觉得让闻娟知道确实也是应该的,让杜培去给警察调查猥亵案作证,也是要说的,只是总觉得还不成熟,自己还有没搞完的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