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没反应,南江汜去扒她的眼皮。
少宫被迫睁开眼,看着近在咫尺的脸,惊了一下,站起身,揉着眼皮离开了,“你们可真无聊,早知道我不跟来了。”
南江汜在后面跟着。
馆主吩咐人将这几个道人安排下去休息,然后又提着灯笼送南江汜与少宫回房。
馆主有话要说,但他这一路上小心翼翼并不敢说出口,只是心事凝重的将灯笼提得稳当。
临近门口拜别,馆主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,“有几句话要与公子交代。”
南江汜邀他进来,少宫已经睡下了。
“我匆匆说几句,不必倒茶”,馆主抬手阻止了南江汜的动作,“公子有所不知,那几位是仙人,我们得罪不得。只是他的那位太师祖,缠绵病榻已经五十多年了,这五十几年里他们寻医问药不见丝毫起效,想必公子也该知道,什么病能一病不起五十年的?病了五十年的人又怎么可能还站得起来呢?”
南江汜没有说话,五十年对于神族的万万年寿命来说,不过是弹指一挥间。但他又是懂得,懂这种时间的可贵。
“公子此去,是祸非福”,馆主眉头皱的紧,将话说的委婉。
“既已答应,又怎能回绝呢?”南江汜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