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父神刺的,对吗?”
太阳星君心大,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“呃……”
“当时场面混乱,我被寒风扫到重伤,自顾不暇,但隐约看到了父神的影子。”
太阳星君扶着他一路到了冰窖,开门之前,太阳星君施了法,饶是如此,门开之时还是扑面而来一股冷意,二人的睫毛瞬间便挂了一层霜。
太阳星君再次施法,罩着二人走了进去,只见这冰窖大小,比原先足足小了一半,都被冻冰覆盖住了。
少宫侧躺在床上,后心一片殷红,没有包扎,因为没有人能靠近她,不过她的血也不怎么往外流。
南江汜走近她,饶是太阳星君护着,他还是感觉冻得有点打哆嗦,忍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来。少宫被惊醒,回头看向来人,这才坐起身,“你来做什么?找死啊。”
太阳星君刚要行的礼卡在了一半,因为他发现,少宫好像根本没看见他,于是老老实实闭了嘴,干脆当起了冰塑。
南江汜搭上她的脉,片刻后说:“实在太冷了,指头好像有点失灵,你第一次重伤的时候就是我救的,也没这样啊。”
上次是天书故意为之,和这次被人重伤当然不一样。
少宫搪塞说:“因为天劫快过去了,我的法力要恢复了。”
“那真是太好了”,南江汜说,“我还没见过你原本的模样。”
少宫眼神一暗,抬眼盯上太阳神君,“你,背过身去。”
太阳神君一愣,乌龟似的,慢慢悠悠转过身去了。
少宫这才手一勾南江汜的脖子,将他重心拉低,吻了上去,干脆利落的轻啄了一下。
南江汜心中动容,连月以来的思念翻涌成海,扶着她的肩膀占据了主动权。他只感觉自己吻上的是一块千年寒冰,触感却是柔软的,心绪流转带着热度,冰火两重天不过如此。
“我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,恨这九重天,也恨这里的规矩,你本事那么大,可有救你的法子?”
那日天庭之上的对峙,不过是神帝安排的一场戏,没想到,他竟将神帝将她绑上来的理由当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