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大师的目的很明确,他在李家吃了两年独食,早已经不想再过那种风餐露宿,辛苦摆摊算命的日子,如今包迟迟一个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,居然来跟他抢饭碗,这要他怎么忍?
不过李大川也没蠢到听郑大师说包迟迟没本事,就真的觉得她没本事。
李大川混迹商界多年,是个和稀泥的高手,他便话里话外打了会儿太极,说了些谁都不得罪,但谁也挑不出错的话来应付郑大师。
最后还承诺,只要郑大师能处理掉今天的问题,那么他愿意再雇郑大师10年。
得了这声承诺,郑大师这才心满意足。
他动作夸张地摆出了自己的各种法器,正式开坛作法。
可殊不知,他们刚刚所讲的话,一字不漏,全都通过贴在李大川上衣下摆内的小符蝶,传进了包迟迟和顾朝夜耳中……
别人口中病病歪歪的大少爷不高兴地立在那里,自鼻孔里高贵冷艳地哼出一声:“哼!走吧!该去李永龄的房间看看了……”
“其实看不看都一样。”
包迟迟老实孩子又说了老实话:“该讲的不该讲的,郑大师那个大嘴巴已经全部都讲了,我用脚趾头都可以猜到那间房里有什么。”
“新五里敬老院那个借命的阵法同,看来就是他设的,这种阵法有借自然有收,接收的那个阵法,应该就在李永龄的房间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