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“是你非要跟我上去的,不上就不喝!”
大少爷被她一句话说得青筋直突突,可最后还是纠结地一咬牙,拿过水瓶便吨吨吨吨喝了个干净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半瓶符水下肚,大少爷竟觉得味道挺不错。仿佛包迟迟用指尖化火焚过的符,比家里佣人点火烧的味道要好上许多。
可这个念头才在脑子里转了一个圈,大少爷便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。
他为什么会觉得这种东西好喝?
一定是疯了……
扔了水瓶,大少爷冷着一张面瘫脸:“现在可以上去了吗?”
“还不行……”
“又怎么了?”
这一次包迟迟没再废话,只伸手从军绿色的红星包里又摸出了两张符,啪一下,贴在了少爷的胸口上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也是你昨晚画的,隐身符!”包迟迟说完,也对着自己的胸口贴了一张:“试试效果!”
用力太大,小丫头一不小心把自己拍疼了,弓着腰在那儿猛地咳嗽了一阵。
吓得刚刚从楼上下来的一位娘娘腔,牵着他的狗子一蹦三步远。
娘娘腔掐着兰花指,张惶着尖声质问:“谁?谁在哪儿咳?”
包迟迟赶紧捂住了小嘴,可娘娘腔看不到他们俩,他手里牵的那条吉娃娃还是看得见的。
小狗子护主心切,对着他们就一通狂吠……
“汪汪……汪汪汪!”
可它不叫还好,一叫它的主人就更害怕了,娘娘腔对着狗叫的方向定睛看了看,再看了看,还是什么也没有。
一股凉意瞬间直蹿娘娘腔头顶,他哆哆嗦嗦地问:“宝,你叫什么呢?那儿有什么吗?为什么我什么看不见?”
小狗子:“汪……汪汪……汪汪汪汪汪!”
娘娘腔再不敢多问,啊呜一声,抱着他的小狗子就逃了。
包迟迟这才松开了捂着嘴的手,嫌弃地咂咂嘴:“啧!胆子真小,还是不是男人了?”
大少爷冷脸沉默:不是人家胆子小,是你胆子太大,大得都不像个女人了。
不像个女人的包迟迟对大少爷一招手,两人便大摇大摆朝楼道口走去……
小高表姐家所住的居民楼年代久远,楼龄至少在40年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