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口猛地被甜的发齁,但眼神却故意很凶恶地吼她:“你一个女孩子家矜持点,怎么什么都敢说?”
“啊……这个不能说的吗?那好吧!以后不说了。”包迟迟一脸失望,以为少爷这样是不喜欢她拉他的手。
算了,少爷好心陪自己来医院找师父,怎么能让他不开心?
还是松手吧!
可小丫头手指才刚刚一松,却被背着身子大少爷反手又扯了回去:“别动,乖乖等着!”
包迟迟没有反抗,乖乖让他拉着。
过了一会儿,又觉得还是不够有安全感,又拿手指头钻钻钻钻地钻进了大少爷的手指缝儿。
十指紧紧扣住了,才安心地盯着少爷的后脑勺,傻笑!
小道姑笑得太甜了。
再加上她原本就个子小小,一眼看上去就是个软萌小可爱,就算穿着一身改良式的道袍,头上随便用树丫子扎个丸子头,可也还是架不住别人被她萌一脸血。
“我的老天鹅!太甜了吧!我居然在医院瞌一个小道姑和美少年发糖。”
“什么小道姑,看她衣服就不专业,一定是s吧!”
“这样啊!那她真的好可爱呀!?我好想揪揪她的小丸子。”
“是呢!她男朋友也好帅……”
“身高差也是,目测至少差了30厘米,这就是传说中的最萌身高差了吧!”
“嘤……好甜好甜,好配好配!比我瞌的cp还要甜,还要配。”
“我也觉得,磕死我了……”
不是大少爷硬要听,实在是现在的年轻人说话完全没打算避着人。
一开始,顾朝夜还因为那位老太太的话有些不爽,所以黑着脸,这下好了。
越听,耳朵越烧,到最后,整个人都又开始冒烟。
大少爷常常觉得,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……
这难道是他的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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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迟迟是师父捡到的,是师父养大的。
师父虽然是个女的,可事实上她身上没有哪一点特质能和‘女的’这两个字沾上边。
好多次,包迟迟都险些被师父养死。
还是婴儿的时候,师父出去采药直接把她给忘了,要不是山里的一只耗子精给小耗子偷馒头时每回都分她一些。
她早就饿死了!
五岁的时候,师父看上了一株药,那药偏偏长在悬崖峭壁上,师父上不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