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刻,不正经的祖师爷还在不停地写字:“哼!敢坏本尊重塑金身的好事,必须千倍,万倍,千成万倍地辗压过去,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!”
“对方虽修为在你之上,可本派立宗之本,原就是以下克上,去……开坛作法,咱不玩阴的,跟他正面刚,直接没二话……弄死!统统弄死!”
“您这不是开玩笑吗?”
包迟迟道:“我都说过了修为不如人家,那怎么可能斗得过啊?还弄死人家呢!别最后人家弄死了我。”
空中的青烟迅速串出一行字:“你当老子是死的吗?”
“那你老本来就是死的呀!”包迟迟耿直孩子说耿直话。
此语一出,小人儿气的咻一下又弹了起来,扑到包迟迟额头上就是一阵拳打脚踢。
包迟迟哎哟,哎哟直叫唤。
连忙讨饶:“错了错了,我错了,祖师爷求放过,是我不会说话,我闭嘴,您别打了,别打了……再打要出人命了。”
小人儿听了还是气,又咣咣咣咣猛敲了她一阵头。
硬生生给给她左右额头各踢出一个小包,跟长了对角似的,这才气哼哼地重新回去盘腿坐下。
还是头顶上冒烟儿,但这回烟冒的有点多,写出了大大的两个字:“请神!!”
“啊,明白了……明白了,谢谢您了祖师爷。”
包迟迟令了鸡毛当令箭,美滋滋的:“那事不宜迟,咱们择日不如撞日,为了让您的金身钱再少损失一点,不如咱们现在就去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吧!”
一提到塑金身的钱,祖师爷立刻激情满满,他大大的脑袋用力点了点,小手一握拳。
“走!”
开坛作法那一套,包迟迟不是不会,她既入了这个行当,无论天份如何,该教的师父自然是都要给他教一教的。
那些科仪步骤也好,那些祈福祷告的咒语也好,其实哪一样她都能做的很好,平时不做,纯属是懒。还嫌麻烦,所以总会能省则省,跳过那一繁琐的步骤。
不过现在既然祖师爷都这么说了,那自然是有他的用意。
更何况,包迟迟还真没请过神。
空有理论,没有实践,第一次正经‘实习’那当然是祖师爷说什么是什么,听他的就对了。
但包迟迟考虑的这些和大少爷考虑的又不太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