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穿说梭在人群中央。
他完全没听包迟迟在念叨些什么,只一个人一个人地打听,想问问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?
围观群众全都沉浸在那种仿佛要飞升成仙的飘飘然里,无人理会。
他不灰心,不放弃……
一个一个地问,终于问到个稍稍走神儿的,那人被他烦的不行,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:“嘘!大师做法呢!”
“做什么法?这儿怎么了?”
鼠目男人眼珠子微微一转,立刻挑事般道:“难道这有什么邪门的事情不成?可是平日里看着这边生意挺不错的呀!”
可他问归问,又无人理他了。
“哎……这位大哥,这位大妈,别不理我呀!跟我说说,说说呀!”
一位老太太原本还挺全情投入的,结果被他在耳边一叨叨,突然就从那种忘我的境界里出来了。老太太气的不轻,瞪他:“哎呀,你这个小伙子怎么这么烦?别打扰我们听人家大师念经。”
“那样的也算大师吗?太年轻了吧?”
那人故意贬低着包迟迟:“我看她也就是个只会耍花枪的小姑娘,以前我们屯儿也有自称大仙儿的小姑娘,比她看着还能耐,可最后听说就是个骗子。你想啊!这又不是什么1+1=2的小事,要当大师没个几十年怕是不成的吧?没听过有什么得道的大师这么年轻的,哟哟……你看看那小脸盘子,成年了没有啊?”
那人本以为自己这么一说后,这些仿佛吃了mí • yào的老头老太太肯定会开始怀疑作法的小道姑不专业。
岂料,事情与他想的恰恰相反。
“你懂什么……”
又一个被他闹不行的大爷低斥:“最开始大家都是这么想的,可你现在看看哪一个不是听的心定神怡的?你小子不懂,这大师就是看着不大,年轻,可本事是真厉害,兴许人家只是长成这样,其实是个活了几百岁的仙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