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瞧着他的目光，若有深意。
当大少爷再度转回脸来，要跟柳副处继续说话时，突然被他的眼神吓了一大跳：“您……怎么了？这么看着我？”
身为顾家的大少爷，在a城向来是别人对大少爷卑躬屈膝，鲜少有他对人客气的时候。
不过，柳副处毕竟不是‘人’。
上古大妖，从年龄上已经可以算成是祖宗的祖宗，大少爷就算再狂妄，也还是得敬他一声‘您’。
“磕到了！”柳副处笑着说了一句，直接把大少爷说懵了。
他不怎么上网，要上也是看财经新闻，社会新闻，娱乐版什么的从来不看，自然不懂这一句‘磕到了’是什么意思。
柳副处本该但笑不语，可到底是内心的‘编剧基因’在作祟，忍不住逗了逗这位年少有为的小少爷：“你很喜欢迟迟吧？”
一语戳中少爷的心思，他脖子刷一下红了。
嘴上却还是打死不承认的傲娇：“胡……胡说，谁喜欢她了？”
“啧啧啧！真该让你自己瞧瞧，你看她时是什么样儿的眼神。”
“能什么眼神？就普通的，再普通不过了。”
见他如此逞强，柳副处长一脸阅人无数的微笑。
看破，不说破！
可他这种态度，反而让大少爷的脸更加发烧了，甚至真有点想看看，自己看着包迟迟时，到底是什么样的眼神儿。
他急着摆脱此刻的囧境，赶紧转移话题：“你们就来了这么几个人，这边能处理好吗？”
大少爷指的是这一片狼藉的场地。
知道柳副处长最擅长的是编剧，还植入了那些围观群众的大脑，改写了他们的记之后，他对于今天的事情会不会走漏风声其实都不太担心。不过，如果现场这么乱糟糟的，等结界一消失，所有的人都会看到，那又有几个人能相信他们脑中的记忆呢？
他话题转移得这么生硬，柳副处长明白点，又是看破不说话。
只回复道：“善后组这边，虽然我明面上带来的就只有两个不怎么中用的普通人，不过给这些人洗脑我一个人出手即可。他们跟我过来，也只是看看有没有什么边角料的事情可以帮着做一做，哪怕是帮着盯一下四周的人。至于清理现场，最多10分钟，自有人能清理完一切。”
“10分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