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里,有早早地守在门等侯多时的段姐姐,看到包迟迟亲手捧出那朵太岁小可爱时,她忍不住吸了吸口水……
舔嘴唇:“终于见到你啦我的小宝贝,别怕别怕,姐姐不会伤害你的,姐姐,会轻轻的,慢慢的,一点一点地侍候你。”
所有人:……
大少爷拧了拧眉,问包迟迟:“她以前说话是这副德性吗?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?”
包迟迟也觉得段姐姐最近过于戏多了些:“可能是因为看了太多的狗血电视剧吧!哦……就是柳相大大编剧的那些,那些电视剧里面的霸道总裁,不都喜欢这样说话吗?!”
大少爷吐槽:“以后给她看看其他类型的剧吧!少看一下柳相编的那些脑残剧,都把人看出毛病了……”
---
赵家老宅的后山。
一个高大的男人,穿着一个黑色的斗篷,罩住了全部头脸和五官,正急匆匆地向上走……
他身后跟着两个奇装异服的男人,五官面相上来看都不是什么好人,而从衣着上面来看,似乎是苗人。
其中一个应该是蛊师,手里拿着个装蛊虫的罐子。
另一个,是位蓄了发的年轻道士,手里不伦不类的拿着一支雪白的拂尘。
“老板,我已经算好了方位,算好了吉时,就在今夜子时,正是采摘太岁的最好日子。”
年轻道士觑着他口中的老板先是这么说了一句,后来又道:“只不过那太岁已经通灵识,且控制了之前这40年来所有献祭给它的百万魂灵,怕是不太好对付。”
拿蛊虫罐子的那位却说:“道兄,真不知道你在担心些什么东西,若是上山容易,老板还何须你我?既然来了就别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不过就是一株区区40年的小太岁,就算是长出了灵识又能如何?”
“蛊兄还是要慎重些,小心些,太岁乃是先天木灵,不是那般好对付的。”
蛊师不以为意,语气仍旧嚣张:“我还是那句话,若真是好对付又何须你我,既然你我已来,又何须说这些有的没的让老板烦心?”
年轻的道士本是一番好意,却不想同伙人竟这般的不给面子。
他面上也露了丝不快,倒也没明着在老板的面前撕破脸面,只说:“小心为上总归是好的……据我推算,我等再往前一百里之处便会经过一处毒虫之路,那里五毒俱全,十分难过。”
“那又有何惧?”
蛊师对些完全放在眼里,还道:“有我的金蚕蛊王在此,安心,没有什么虫子敢近老板之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