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认识念念，姚念念。”
就这一个名字，院长的脸色刹时大变，眼中，更有一种掩都掩饰不住的悲伤感：“你是念念的同学吧？”
毛毛刚想说不是同学，却听院长又很欣慰地补充道：“念念出事后，你是第一个找来这里的，我还以为她在学校里没有朋友呢！看来还是有的呀！”
这本是一句很普通的话，但毛毛却听得心头一动：“您为什么会这么说？念念不是有三个很好的朋友吗？”
“有吗？可我问过她，她从来没说起过她们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院长又认真想了想说：“倒是有提到过三个女孩子，说是同班同学，不过，也就是一般的同学关系了吧~毕竟，念念从来没跟她们出去玩过，也没邀请过她们来这儿玩。”
毛毛越听越觉得不对劲。
他的同桌，和范雅菲是男女朋友关系，虽说都是少男少女，这时的感情也谈不上有多深，都是纯纯的感觉。
但，他为数不多见到念念的时候，都是和范雅菲在一起的。
范雅菲也说过，念念是她最好的闺蜜……
最好的闺蜜，就是如此？
有什么东西将要呼之欲出，但始终还差了那么一点，于是毛毛急道：“院长奶奶，我能再向您多了解一下她的事情吗？”
“可以是可以，不过你为什么想知道她的事情？你和他，是很好的朋友吗？”
很好的朋友，等于男女朋友！
院长只是含蓄地表达了，毛毛其实很想要这个男朋友的头衔，但最终也只能摇了摇头：“不是，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至少在念念死之前，他们的关系，甚至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。
只是见过几面，只是他单方面一见钟情的关系。
院长见他这样说了，也没有怀疑，毕竟人都死了，如果真是男女朋友的关系，大概也没什么必要瞒着她。
院长点点头：“你想问什么？要不然跟我去办公室吧！我泡上茶，仔细跟你讲讲？”
“能去念念的房间吗？”毛毛很急切的说：“对不起！您别误会，我只是想看看她生前留下的东西，最好……最好能给我一件留个纪念。但是您放心，我不会要贵重的东西的，就是她用过的，哪怕是笔呀文具之类的都可以，或者她看过的书也行。”
院长微微一笑，终于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