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靳家的产业,近年来重心也被二代,也就是他父亲,转移到了大陆。
未来假若他接手,也只会是在大陆掌舵,而非势力盘根错节的港岛。
叶乔自然不会思考这些,可她一想到,靳则空未来不会回香港,就莫名地好开心。
好像在昏暗的罅隙里,看到了一丝光亮。
星星变换着光线,月亮时而隐入云层,时而又露出一角。
她向他讲起自己枯燥的练舞生涯,他惊异地问道:“你还会跳舞?”
“可不嘛,学了很多年。”
叶乔从小美到大,很小的时候,弄堂里无论谁见了她,都会夸她漂亮,和叶美娟说她未来一定大有造化。
话听多了,叶美娟自己也相信自己生了个金凤凰,坚信自己的女儿未来不同凡响。
金凤凰自然不能干粗活,不能像弄堂里那些姑娘们,去百货大楼卖货、去餐厅当服务生。
于是她把叶乔送去学舞蹈。
一学就是十几年,每天必不可少地压腿、下腰。
靳则空捏了捏她的腰,意有所指地说道:“怪不得这么软。”
这话说得暧昧,叶乔自然听出了其间深意,她被他弄得发痒,忍不住笑:“你快拿开手。”
靳则空忽然翻过身子吻她,她挣扎了两下,索性投降认输,勾着他的脖子回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