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雯第一次见陈然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冷淡，感到有些不自在。她插在口袋里的双手，虚握着拳，手指细细地来回摩擦着，文雯在斟酌着怎么开口跟陈然说那事比较好。
却没料到，反而是陈然自己主动开了口：“你是过来跟我聊下午的事吧？”
第54章假惺惺
不用自己开口去提这个话题，文雯略觉得松了一口气，她微笑着点头回道：“嗯，我刚刚已经去找过宇总了。”
陈然垂下了眼眸，文雯也不知道她这一刻在想什么。
大概过了几秒，陈然才抬起眼睑看向文雯，语气平静地问道：“他怎么说？”
“他……”文雯看着陈然这个样子，突然感到有些不好说出口。
陈然见文雯这语塞的样子，也猜了个大概。她轻笑了一声，自问自答：“他肯定说他没有骚扰过我吧？”
文雯发现此刻的陈然，整个人的状态跟下午已经截然不同了。
下午拉着自己说话的陈然，是委屈、是渴求帮助、是无奈和失望。
但现在的陈然，更多的是冷漠淡然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平静，她像是看通透了很多事情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