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这么胆小我就不为难你了。”白愁凝起身,“阿信,把我姐姐扶到床上去,顺便再用些mí • yào,看着她,别让她醒,我去办件事。”
“是。”阿信也不多问,只按照白愁凝的命令办事。
白愁凝换下一身红色的衣服回到景命宗,召集宗门一小部分刚入宗门不久的弟子闯入陈府,把只要还能喘气的都抓到了院子里。
“一,二,三……”
“白愁凝,你想干什么?信不信我告诉我姐姐?”陈聘婷喊道。
而白愁凝却不理她,自顾自地数着:“二十三,二十四,二十五……”
“白愁凝,你到底想干什么?我也是朝廷命官,信不信我明天在皇上面前参你们白家一本!”陈聘婷的哥哥试图威胁白愁凝。
可白愁凝依然不搭理,自顾自数着人头:“一百零八,一百零九,少一个呀。”
接着白愁凝挥挥手,景命宗弟子立刻会意,开始各个屋里搜查起来,直到在一间屋里的柜子里找出了一个小女孩来。
那个小女孩被拎出来的时候一直哭喊挣扎,但都被景命宗弟子无视。
“稚子无辜,无论我们大人如何得罪了你,都请你高抬贵手,放过孩子吧。”陈府的夫人哀求道,这个小女孩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,被绑的这些人里也不乏有五六岁的孩子,甚至襁褓中的婴儿。
“无辜?我跟我姐姐又招惹谁了,竟引来了杀身之祸?”白愁凝道,“斩草不除根,后患无穷呀。”
白愁凝似乎又想到了当年没有斩草除根反而引来杀身之祸的事。
“是我的错,是我派人去杀你们的,你别牵连我的家人好不好。”陈聘婷趴在地上,试图去抓白愁凝的衣角。
“你当我是傻子吗?今日你们既然见了我,那就注定一个也活不了。”白愁凝道。
说着抱过那个还在襁褓的婴儿道:“你看这孩子多可爱呀,不过可惜了,要去重新投胎了。”
说罢,她直接把婴儿重重摔在地上。
“我的孩子!”一个女人见此已经疯了,要向白愁凝扑过来,“我要你偿命!”
但还没靠近白愁凝就被景命宗弟子给杀了。
“shā • rén怎么能杀的这么干脆利落呢?慢慢折磨才有意思呀。”白愁凝对这名弟子的shā • rén手法有些不满。
“谨听宗主教诲。”那名弟子抱拳行了一礼后就退到了后面。
“shā • rén呢,要从孩子开始杀,并且不能让他们那么容易就死了。”说着,白愁凝就将这里的孩子一个个折磨致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