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清酒冷笑一声:“你以为我进娱乐圈就发自我本意?从小到大,我什么都不如闻执,父亲拿给我练手的投资明明和闻执是一样的,他投什么盈什么,我投什么亏什么,后来父亲都对我放弃了,对我说:算了吧,清酒,反正家里有你哥哥撑着,我给你花点钱去娱乐圈铺个路吧。”
陆意听到这里不禁想笑,原来他家闻执在小的时候就已经这么厉害了啊。
但是他不能笑,他怕笑了以后闻清酒直接发疯。
天才的小疯子弟弟,内心敏感着呢,得宠着。
“那你能怎么办呢。上帝发给每个人的牌本来就是不一样,你如果没有自杀再投胎以求再洗牌的勇气,能怎么办呢。再说,实在不行你想想我啊,你一出生就在罗马,我还在外面爬呢。”
闻清酒:“……”一点都没被安慰到呢。
“何况,你以为闻执就如你想的一路上顺风顺水么。”陆意指的是他之前在闻家看见的相框和药瓶的事情。
“在你看不见的地方,他曾经因为精神压力大彻夜地睡不着。”
“六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婚,两个都把他像皮球一样相互踢来踢去。”
母亲抛下他跑到了国,重新组建了新的家庭,一个没有他也幸福美满的家庭。
“从十五岁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到过家里住过。”
新得像从未住过的房间,才十几岁的年纪就偏爱的黑白灰色调,是他贫瘠内心的映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