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谁气急之下拿起了一个花瓶掼在了地上,花瓶的碎裂在寂静的家中清晰可闻。
“当初谁要嫁给你了?”
“难道有谁愿意娶你?”
“我要离婚!这个家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!”
“你大可以走,没有人要拦着你。你最好带着闻执一起走,我不想看到这个家里还留有你的任何痕迹。”
“你的算盘倒是打的好!把闻执丢给我,你自己一个人可以享清福?你当我是傻子吗?”
楼上的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,他们谁也不知道,小小的闻执就站在楼下听着他们吵架。
那些原本应该是背着人讲的伤人的话,全部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,化作一把把刀,刺得他遍体鳞伤。
他是个累赘,不讨人喜欢的累赘。
没有人要他。
保姆急了,当着闻执的面她不能明目张胆地提醒,只能咳嗽了一下,几乎是喊起来:“少爷您回来啦!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?”
楼上两个人的争吵声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