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状元,他这是偷看你答案,揍他。”
他告诉杨星洲自己选的是d,然后看了她的答案改成b。
“什么时候看到的?”喻麦冬问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问题。
这很重要?
“交卷前三分钟。”贺祁年好似一个坦白从宽的犯人,喻麦冬问什么他就答。
喻麦冬点点头。
不知道是不是众人的错觉,喻麦冬仿佛对这个答案还挺满意的。
人是非常主观的视觉动物,总觉状元屈尊来他们学校肯定没那么简单,贺祁年这长相被称一句“祸水”也不为过,要是状元真色令昏智,好像能说得过去。
明明以前都是一个考场做过弊的关系,但现在看他们这样又像真的不熟,两人在圆桌上面对面,这是整个桌子上最遥远的距离。
可是就在前两天在座的又见到了几张照片,是那天贺祁年比赛射箭抱住喻麦冬时tōu • pāi的。照片上了学校的表白墙,问贺祁年怀里的是不是他的女朋友,是就不打扰了,不是的话想求一个贺祁年的联系方式。
按理说他们都是一个班的同学,应该是掌握最新情报的,但是他们是真没看出来贺祁年和喻麦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,要有的话就是奇怪,这种奇怪还不好言说。
“人家状元不在意,第一拿手软了,让给我们班长也无所谓。”
对于喻麦冬和贺祁年的过往大家好奇归好奇,但也不会真的过分开出什么玩笑,话题点到这便结束了,之后没多久菜就上齐了。
今晚这群人明显是要大醉一场,啤酒搬了好几箱。
“状元能喝吗?”刘寻棋纯属好事,贱兮兮地问喻麦冬。
喻麦冬大学班上的同学几乎都是状元状元的叫她,她对这个称呼没什么感觉,就从未特意纠正过。
“不行的话就喝饮料就行,都一样的……”
“搞什么呢,让人姑娘喝啥啊。”
“能。”刚开的一瓶白的就放在喻麦冬的手边,她拿起往自己的酒杯倒上。
“白的啊,牛。”
一旁的罗落可没有这种好魄力,默默给自己添上饮料。
喻麦冬对自己的酒量上限并不清楚,最多一次也就是喝过二两白的,但当时没有醉,这一小杯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“来,首先我们这第一杯就先敬我们的班长,是吧?”刘寻棋挨着贺祁年坐的,他用胳膊戳了戳身旁的人。
其他人倒是默契地把酒杯举起。
喻麦冬和罗落两人自然跟随大流举起。
喻麦冬抬头看过去,坐在正对面的贺祁年并未看向这里,脸上挂着笑容,对一群人的故意灌酒并不放在心上。
他一直都是这样,平时看似冷漠,但无论在哪人缘都没差过。
喻麦冬轻抿了口,辛辣的酒液滑过口腔但脸色都未变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