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状元,我只服你。”
“我今晚喝多了,思维缓慢,并不是技不如人。”余浅浅将她面前的那一挪牌码好,为自己辩解。
“来!摇骰子,抓牌!”
“庄家先来。”
上局的庄家是喻麦冬,顺时针进行下去,第三个出牌的是坐在对面的贺祁年,他摸了一张牌之后又将其打出去,然后,
“胡了。”
“啥?”
“啊?”
余浅浅和刘寻棋两人同时看向他。
贺祁年先是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,再将自己的牌摊开。
还真胡了。
“我靠,这还有什么玩头啊。”
话虽这么说,他们四个人玩到了早上快五点才散的场。
熬个通宵对这群不到二十岁的人来说不在话下,目前精神状态饱满,不见一丝困意。
“我定个外卖,吃完早饭再走。卫生间台子上有备用洗漱用品,你们挨个去就行。”
早餐外卖在所有人洗漱完毕后到的。
门铃响后,刘寻棋将东西拿进来,转头问道:“余浅浅人呢?”
“好像在卧室。“喻麦冬道。
“早饭到了,你去叫下她吧。”
喻麦冬先敲的门,余浅浅的声音从里面传出:“谁啊?”
“我。”
“你进来吧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喻麦冬问道。
昨夜里她喝的最多,这时候好像酒彻底醒了。她安静地坐在床尾盯着手机。
“我开机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他昨晚给我发了条信息,说实验室有急事,不能陪我一起过年了,我去他大爷的。”
余浅浅闭上眼睛,将糟心的手机扔到一边,站起来。
“算了,先吃早饭。”她率先走出卧室。
好似因为打麻将说了一夜的话,这时候几人都没话可说。
喻麦冬沉默地坐在餐桌上,看起了手机,发现贺祁年夜里竟然发了一条朋友圈,贺祁年的发朋友圈的频率喻麦冬并不了解,但这是她加上对方好友后第一次看到他发朋友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