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
“跟贺祁年说话的那两个女的。”今晚比赛贺祁年的存在格外显眼。
“哪个啊?
“穿裙子的那个好像是余家的小女儿吧?旁边的那个不认识,不会在玩什么大小姐和丫鬟的游戏吧?不过姓余的怎么认识贺祁年的?”
“听那边说好像是大学同学。”
“那还挺巧。”
“白衣服那个呢?”还是刚刚问话的那个。
“应该也是同学,跟姓余的过来的吧。”
“我看到我朋友了,班长你在这,那我就把喻麦冬交给你了,把人看好了。”余浅浅察觉到贺祁年的视线,像风一样的跑走了。
“要比赛?”喻麦冬明知故问。
“玩两把。觉得意外?”
“嗯,可能觉得你对马拉松那种比赛更感兴趣。”喻麦冬没头没尾地跟他扯着。
“无聊。”
“有赌注吗?”
“你说这个比赛?”
“嗯?难不成你只是想捧一个奖杯回去?”
“看上一辆车。”其中的过程还要在复杂一些,那辆机车也说不上是特别好,贺祁年想要的话,其实随时都能从国外搞辆一模一样的回来,本来不是一件多复杂的事,不过对方那几句挑衅,他觉得玩玩也无所谓。
喻麦冬点点头。
在学校的贺祁年和在外面的贺祁年就像是两个人。
“是自己想来的还是她拉着你过来的。”那个她指的是余浅浅。
“我不想的事情没人能强迫我。”
“来给我加油的?”
“不是。”这种比赛太加油好像也不太好,喻麦冬遥遥地望着比赛场地。
“噢。”
好似他也不关心喻麦冬是为了什么而来的,中途他接了几个电话,喻麦冬若隐若现听到那头是找他有事,但是他都没有离开,似乎,站在这和喻麦冬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下去更重要。
“来让你,小心点的。”半晌,喻麦冬道。
离比赛似乎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,贺祁年半靠在机身上,喻麦站在她的对面,冬的手中拿着一瓶瓶酒,小口小口的喝着,偶尔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,在山上,空气好些,星空都能看得清楚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