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排球放到架子上,虽然动作很轻,但似乎还是将躺着的少女给吵醒,她翻了个身,然后微微睁开双眼,面前突然多出一个人她似乎也没有被惊到。
喻麦冬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,不知道她有没有辨别出这个居高临下的人是贺祁年,只是坐起来,然后慢悠悠地开口问道:“下课了?”
贺祁年面无表情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噢。”喻麦冬似乎还是困顿,她又伸了一个懒腰。
这下这细腰算是全入贺祁年的眼底,他不动声色将目光移开,最后扭头离开。
临走到器材室地门口,贺祁年停下,转过身,不知道是隔了几层地货架,根本看不到少女的身影,他僵硬地开口:“这里不能睡觉。”
说实话,贺祁年根本就不是多管闲事的人,而且他说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,那一刻他恐怕也分不清是什么,可能是不想别人见到这副光景占多数。
贺祁年走读,当晚,就有一少女进入到了他的梦中,起初祁年是看不到她的脸,在接着是
蜜色的皮肤的,长腿盘住他的腰肢,而他搂着对方的腰,两人的脸挨得越来越近,直到双唇贴上,贺祁年终于看清这张面庞属于谁。
他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要更加的兴奋,在梦中他的举动好像要更加肆无忌惮一些。
梦醒之后,不可能说一点冲击力没有。
贺祁年收拾好之后照常去学校,两人的班级不在同一楼层,在学校碰到的几率也是看缘分。反正这梦他是做了,别人又不知道,就是做了又能怎么样,不带一丝的心虚。
直到二人某次在楼梯间擦肩而过,贺祁年与她对视,相向而过,贺祁年索性承认,大抵是他有点问题。
毕竟后来他找的那些xiǎo • diàn • yǐng中的主人公或多或少有某些相像的气质,这是某种难以言说隐秘的快感。
昨晚两人差点擦枪走火,若不及时制止,恐怕什么都会发生,贺祁年保留着最后的一点清醒急忙起身冲了澡,最后睡在了客房。
喻麦冬照旧,依然睡在了贺祁年的卧室,不过这次贺祁年床上的床单被套没有在换新的,喻麦冬被他的气息包裹住,一夜好眠。
距离开学没有几天,假期最后这几天喻麦冬住在贺祁年这边,他们上学期还留了作业,喻麦冬是早就完成了,不过贺祁年显然是忘记了,因为快开学,身为学习委员的喻麦冬有义务在班群里提醒一下同学。
到是就在她身旁的贺祁年看完信息后发出不解的疑惑,“我们还有作业?”
如今仗着一层身份,他恬不知耻地询问喻麦冬可以借鉴吗?贺祁年的水平是肯定能将这些作业弄完的,但是他愿不愿意又是另一回事,喻麦冬直接发了一份邮件给他,怎么抄那是他自己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