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两以前关系也不见得多好吧?”
季末清无言以对,“那赵曼干嘛要这样传?”
“可能为了气梁洛伊,所以我说她两以前关系就不好。她也有病。”
“……”
“说谁有病?”九月多的淮西决对算不上清凉,但是赵曼的长衣长裤还是有些夸张。
“外面这么冷?”季末清好奇。
“体寒。”赵曼胡说八道要了一杯酒之后坐下,“聊我呢?”
“在想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梁洛伊?”贺祁年瞄了她一眼。
“这么直白的吗?成年人的社交不需要委婉一点吗?不讨厌啊。”
“那你……靠,你们都在搞什么?”季末清一头雾水,“因为那时候年纪小,所以你们就在那玩过家家,发现还真挺有意思的是吧?”
“可能有病吧。”赵曼和贺祁年说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。
这两明显是藏着事,不过季末清也不愿去管他们那些破事,随便她们怎么折腾。
“你是一点都不意外?”
“嗯。有什么意外的?”赵曼想,要是现在跟你说我是从哪个男人床上下来的意外的恐怕还是你。
“你知道?”
“有什么难知道的?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那年圣诞节啊,不都写在贺祁年脸上了。你和梁洛伊真就是两个缺心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