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,贺祁年正常交流没有任何问题,贺父已经回淮西,贺母还留在这边陪着他。
对于贺祁年她全然用放养式教育,知道贺祁年的性子被养得野,根本管不住,这次意外发生到现在她还在后怕。
“我小时候的时候,你不还请大师给我算过命吗,说我二十五岁的时候会有一大劫,有性命之忧,但过去就好了。”贺祁年安慰他妈。
贺母其实不信这些,这事她都忘了,被自己小儿子一提醒,发现是有这么一回事。
“命中注定有一劫,躲不掉的。”
“什么躲不躲的掉,你现在不是好好的?”贺母瞪他。
“死不了。”
“呸呸呸,别说这个字。”贺母现在听不得这个字眼。
“那个瘦瘦小小的姑娘怎么回事?”
“谁?”
贺母绝对是人精,当时因为无瑕去管喻麦冬,现在儿子平安后,她定然会猜测对方的身份。
而且贺祁年这次跑来,不就是因为散心,肯定有她的原因,这心散的都快把一条命给散没了,对喻麦冬自然没有好感。
“妈,这事你别管。”
贺母看他的模样没有再多问。
晚上季末清来的时候,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贺祁年突然问道:“她来了?”
“啊?嗯。”
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。
“她来看过我?”
“你断联的那几天她一直都在,不过知道你醒后就没露过面,不过她人应该还在这座城。”
贺祁年冷哼一声,季末清拿捏不准他是想见还是不想见,他对那个两个女人分析:“想见吧,不过他应该拉不下这个脸。”
“那怎么办?他们在搞什么?”梁络伊难以理解。
“爱怎么办怎么办?关我们屁事,反正他现在有命折腾。”赵曼耸耸肩,“你把病房号给她,剩下的我们管不着。”
喻麦冬一直没有走,她住在贺祁年所在附近医院的招待所,她敢陪他去死,却害怕见他一面。
“敢情还是情劫啊,没出息。”贺新栩言语中的嘲讽都快要溢出,他前几天飞回淮西处理公司事物,赶进度忙完后今天又抽空飞过来看这位鬼门关前走过一遭的弟弟。
算命的事他从他妈那里知晓的。
贺祁年微微一笑,抬头,也不知道在看谁,只道:“嫂子,年纪大的男人有什么好?不洗澡?”
在场加上贺祁年五个人,季末清、贺新栩、梁洛伊、赵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