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眠:“不可能。”
余锦正心花怒放。
余眠就又说,“养条狗还得多分心一点,何况是人。”
‘哗啦’一声,他还有心思翻了一页书。
余锦:“……”
…
府上的下人们都快被吓疯了。
中堂大人竟然和管家是……
所以说官职当的好好的却忽然归乡就解释通了啊!
……
中午用完午膳,三人都进了正屋里,下人们还看到那护卫将门一关。
“……”
这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呦。
……
屋里,余锦正泛着困,缩在他哥身边,而余眠腰板直挺地坐在书案旁。
“不是说是两个人吗,为什么只有一个小姑娘。”
宋凉在一旁无聊地翻弄着桌子上的墨台。
余锦担忧道,“那姑娘不会不是人吧?那巷子那么诡异,她一个人在那不害怕吗?”
余眠正看着手机,屏幕光将他的脸衬得非常白,“说有两个人,又没说两个人会同时出现。”
余锦打了个哈切,趴到了桌子上,“希望今晚出现的是另一个人,那地方真是太诡异了。”
……
夜半三更,三人再次站到了无灯巷入口。
进入之前,余锦左挑右选,扒住了宋凉。
“凉老大,你说过罩我一辈子的。”
宋凉撇开头翻了个白眼,“哈啊,是是是。”
三人像昨日一样进入了巷子里,同样跟昨日一样的,是混进脚步声里的诡异声音。
这一次,他们来到尽头之後,还是看到了那个穿着斗篷烧纸钱的人。
余锦这会儿为了表现自己,主动上前靠进,“姑娘,怎么又是你呀,你有见过其他人来这里吗?”
“……”烧纸钱的人轻轻停顿一下,没说话。
余锦以为她太专注了没听到,“姑娘?”
那人动了――
斗篷下,伸出一双皮肤枯槁的手,慢慢将头上的斗篷撩到後面,露出一张脸来,在黑暗中缓缓扭头,看向了余锦。
恰好余锦的闪光灯也照着,这一看不要紧,他整个人当即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