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少年浑然不觉,停下来边喘气边说,“余……余老师,您那位朋友……什么时候回来啊?总……总不能一直在这晒着。”
余眠吐了口气,不太在意地说,“他去工作了,大概太阳下山就回来了吧。”
在屋子里默默待命的审判者,“……”
竺文清立马抿着唇站直了,眉头紧锁,一副担忧的样子,“那可不行,您站在这这么久,会中暑的。”
余眠摸了摸自己额头,无所谓的说,“没事的,现在我感觉还好。”
竺文清严肃道,“余老师!您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!”
余眠顿了一下,微张着嘴看向他,似乎被他震住了,然後弯着眼笑开,“那好啊,阿清是想帮一下老师吗?”
“嗯……那个,要不我带您去河边吧。”
“河边?”
“嗯嗯,我们打球的地方在一个桥洞底下,那里有一条河,不深,而且桥洞很宽,底下可凉快了。”
“嗯……可以,走吧。”
“好!”
……
竺文清说的河其实很细,大部分宽度都是一两米的样子,举目望去很多处都已经断流,露出最底下的河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