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姒脸颊晕红,闷闷出声:“你别说了”
他昨天晚上许是喝了酒,亦或者是昨天新婚之喜,对他们而言意义非凡,他压得很重,吻得也很凶,蒋姒几乎没有招架之力。
一会儿如疾风骤雨,一会儿又细细碾磨,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,她实在受不了,被欺负得眼尾泛红,哭声细弱地主动求他。
等到龙凤烛燃尽,天光大亮,她才累得昏昏睡了过去。
蒋姒只要一想到昨晚放浪形骸的一幕幕,想到她因为耐不住才发出的声音,起初还能忍着,可是后来被他一次次玩弄,全然忘记了要克制收敛一点。
往常竹园是没什么人伺候的,可是昨天晚上他们的大喜之日,前厅宾客众多,为了以防万一,竹园也留了不少佣人候着,说不定昨晚折腾的声音被旁人听得一清二楚。
想到这点,蒋姒脸红得滚烫,将自己藏进被褥里,无脸见人,只没好气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:“你还笑,都怪你。”
谢权怜爱地吻了吻女人蓬松的发顶,将人搂进怀里,闷声笑着,笑得胸腔都在震动,从善如流地接应下来:“嗯,都怪我,怪我抵不住诱惑,被谢太太的美色所惑。”
“油嘴滑舌”蒋姒掀眸看他,“你从哪里学得这么嘴刁了?”
谢权低眸,额头相抵时,温声笑了下,含着柔软的唇瓣轻轻吮了下,嗓音含混不清:“谢太太,对你无师自通。”
“唔”原本还算轻柔的吻逐渐变了意味,察觉到异样的威胁相抵时,她艰难保持理智反抗侵略,“还…还要祭…祭祖,你别…别乱……”
“来”字还没说完就被吞没,恍惚间只听到男人情绪不明地说:“让他们等着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后,等到蒋姒收拾齐整,被谢权牵着亦步亦趋地感到正厅时,大家连午膳都已经用过了。
察觉到旁人或好奇打量、或调侃偷笑的目光,蒋姒格外不自在,低着脑袋就差没将自己埋进土里。
谢老爷子端然安坐在太师椅里,悠然闲适地端着茶盏啜饮了一口浓茶,瞥见小夫妻手牵着手进来,方才老神在在地发号施令道:“既然小权和姒姒已经过来了,那就先过去祠堂拜见一下祖宗吧”
谢家祠堂就在正厅后头,绕过两扇拱门,越过一段曲径通幽的小石路,就能见到祠堂。
谢家百年基业,家族底蕴深厚,牌位林立繁杂,足有一面墙之多,几乎每天谢家佣人都会来清理打扰,谢老爷子也会过来上香祭拜祖宗,所以祠堂牌位前蔬果新鲜,香火鼎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