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白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白泽的头。
白泽顺竿子往上爬,伸出舌头舔着月白的手指,温顺的依偎在他身上,轻抬眼皮看了一眼孤听寒。
这傲慢的神态在孤听寒看来,就是在向他炫耀。
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,一地不容二兽,孤听寒自是不愿被白泽比了下去。
他轻轻地拉了拉月白的衣袖,示意他低头,月白还在看书,他以为孤听寒有什么事,微微俯下身子,竖起耳朵准备听孤听寒讲。
孤听寒丝毫不觉得月白会责怪他,他直起身子扬起头,像白泽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月白的下巴。
月白一顿,他想是时候该教孤听寒亲近有别了,是自己考虑不周,抬起芊芊素手,他也宠溺的摸了摸孤听寒的头。
目的达成,孤听寒羞涩的将头埋进月白的怀里,他看着白泽,眼里净是得意的笑。
“嗷……”白泽露出兽牙,不满的冲着孤听寒嚎叫一声,孤听寒也“嗷嗷……”的和它吵起来。
听着他俩的叫声,月白嘴角扬起一抹笑意。
晚上月白准备入睡的时候,孤听寒走了进来,他跪坐在地上,温顺的将头放在他的腿上,枕着他的膝盖不说一句话。
月白还以为他受欺负了,轻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孤听寒摇着头往他怀里蹭。
最近天气有些寒凉,月白猜测可能是他房里的被褥薄了,“可是觉得有些冷了?”
孤听寒点了点头,他拽着月白的衣服,将头埋得更深。
“我让凌微给你换些厚的被褥。”
“嗯。”孤听寒在月白怀里不好意思地动了动,“师父,我不想回去一个人睡。”
“也罢。”月白说道:“今日有些晚了,不麻烦凌微了,你就歇在这里罢。”
得到月白的应允,孤听寒开心极了,他乖乖的钻进被窝里麻溜的将被子蒙到头上。
月白怕他被闷坏,将被子往下面拉了拉,露出孤听寒的脸。
看着孤听寒整张笑脸都被憋红了,月白笑道:“你忘了我怎么教你的吗?睡觉的时候把被子盖到脖子以下,不然会闷傻。”
孤听寒看着他点点头,师父的被褥有着阳光般干净的味道,他吸了一大口气,感觉整个胸腔都是暖的。
月白在身边躺下后,孤听寒睡不着,手脚悄悄动来动去。
以为他认床,月白轻轻地拍着他的背,语气温柔的像是哄小孩一般:“睡吧。”
“师父,我可以抱着你睡吗?”
月白本想拒绝,可看到孤听寒期待的眼神,就有些不忍,“可以。”
闻言孤听寒羞怯地钻进他的怀里。
早上的时候月白给孤听寒梳完头发,带着他一起去吃饭,孤听寒坐在那里不动,他等着师父给他喂饭。
凌微走了过来,他怔怔地看着他俩,然后说道:“师父,莫要惯他。”
“他总学不会用筷子,索性我也无事,就慢慢喂他。”
凌微知道孤听寒是装的,他也不当面拆穿给他难堪,“师父,您去歇着,我来喂他吧。”
孤听寒才不愿意凌微喂自己,他拉着月白的袖子,当着凌微的面,恃宠而骄,手指着桌上的斋菜要师父夹给他。
月白会意随即夹了一筷子,喂到孤听寒嘴里,他对凌微道:“无事,我来吧。”
月白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白泽的头。
白泽顺竿子往上爬,伸出舌头舔着月白的手指,温顺的依偎在他身上,轻抬眼皮看了一眼孤听寒。
这傲慢的神态在孤听寒看来,就是在向他炫耀。
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,一地不容二兽,孤听寒自是不愿被白泽比了下去。
他轻轻地拉了拉月白的衣袖,示意他低头,月白还在看书,他以为孤听寒有什么事,微微俯下身子,竖起耳朵准备听孤听寒讲。
孤听寒丝毫不觉得月白会责怪他,他直起身子扬起头,像白泽一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月白的下巴。
月白一顿,他想是时候该教孤听寒亲近有别了,是自己考虑不周,抬起芊芊素手,他也宠溺的摸了摸孤听寒的头。
目的达成,孤听寒羞涩的将头埋进月白的怀里,他看着白泽,眼里净是得意的笑。
“嗷……”白泽露出兽牙,不满的冲着孤听寒嚎叫一声,孤听寒也“嗷嗷……”的和它吵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