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想什么时候要孩子就什么要。”闻歌不想让楚心悦有压力,“虽然老师想要早点抱重孙子孙女,但也不会逼你们的。”
不逼他们,那每次都拿拐杖是什么意思呢?
她确实是没想过孩子的事情,他俩现在也只能算是持证恋爱。
对于其他事情,楚心悦还没想过。
那关厉东呢,他有想过吗?
“怎么了?”闻歌察觉她脸色不大好,“累了?”
“没有,二婶。”楚心悦摇摇头,“肚子有点不舒服,我去个卫生间。”
“哦,你去吧。”
楚心悦刚起身离开,一个中年贵妇领着女儿往闻歌走去,楚心悦没有回头看。
从洗手间出来,她也没有立刻就回去,反而走到个没人的地方透了透气。
放在包里的手机响起,她拿出来一看,是关厉东,“喂?”
“无聊吗?”他尾音微扬着,带着点散漫,嗓音低缠撩拨。
“哼,明知故问。”楚心悦默默地翻了白眼,“你到外公家了?”
电话那头叹了口气,压得又低又磁,“还没忙完。”
“那你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?”楚心悦纳闷。
他向来似工作如命,心无旁骛,现在彻底换人设了?
“我怕你睡着了,给我丢人。”他嘲讽的低笑一声声荡开。
这种慈善宴,冠冕堂皇的歌颂词太长,犯困也是人之常情。
以往有关厉东的胳膊给她靠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今天光顾着跟二婶聊天了,没困意。
若这样说,还是怪关厉东太闷了。
楚心悦轻甩高跟鞋,舒展一下脚尖,“又不是没睡过。”
他笑了,声音清润,声线干净,像一根羽毛轻轻在她心上挠。
“你再笑,我就挂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不知道。”她看了看时间,“应该差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