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棠八卦心起来,问得起劲,“你给我详细说说,我学习学习,说不准对那个人有用……”
楚心悦忍着脸热,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们从认识,结婚,圆房,商定离婚协议,决定经营婚姻,到如今持证恋爱般的状态,他都挺配合,好像每一个转折都是理智地商讨出来的。
“也没什么,就商量啊……”那些事得烂肚子里了,尤其是澳门那晚……
白棠忽感慨:“爱情真是千百种样子,没法复制。”
爱情?楚心悦一惊,她和关厉东之间现在有爱情了吗?
白棠弄得楚心悦心绪一番紊乱之后,迷迷糊糊睡着了,呼吸声均浅。
脑海里关厉东和白棠说的话不断地交叠着,楚心悦压根睡不着,她轻轻地站起来,准备到楼下找杯水喝。
楚心悦离开卧室,正要下楼,却闻到一股烟味,顺着烟味,她走到阳台,万籁寂静,家里人都睡着了,谁还没睡?
她好奇地走过去,只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月光,坐在椅子上,星火在他指尖燃烧,空气中还有一丝丝酒味,桌上果然有一杯酒。
不用猜,她知道他是谁,她没有开口,就看着关厉东在月光下光风霁月的背影,心情忽然很平静。
看了一会,她忽然转过身,不小心踢到了身后的花瓶,咚的一声,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。
她慌乱地站直身体,往前一看,他直直地立着,月光散落在他的脸上,隐晦得看不清他任何神情,她垂眸,正要走,他开口了,“见到我就想跑?”
“我没有要跑。”她轻声为自己正名。
“哦,知道了。”他的目光在她雪白的脖颈流连着,朝她走过去,“知道了。”
他不断地重复这句话,弄得楚心悦一阵紧张。
随着他的走近,她的鼻尖嗅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浓郁酒味,她俏丽的小脸一沉,他喝酒就跟破封印差不多,得赶紧跑。
他一把将她困在怀里,额头抵着她的,“往哪跑,嗯?”
她抿了抿唇,声音发颤地说:“你想干什么,这可是阳台?”
楚心悦努力地想突围,可身前他的胸膛如一堵墙,身后揽着她的手臂如铁链,根本没有机会可以逃走。
“跑?”他危险地冷哼,“你跑不掉。”
她冷静下来,打算跟他好好说道说道,可他又不好好说了,薄唇贴着她的动脉,温情地吻着,“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妖精。”
一喝酒就变身,他那副冷漠寡言的嘴脸是‘画皮’吧!
她的心脏怦怦地响,偷偷地吞了吞口水,那颗吊着的心始终不敢落地,他以前也这样?一喝酒就没了理智。
他的手臂忽然一使力,将她抱了起来,她吓了一跳,只好双腿夹在他的腰上,像小熊似的攀住他这棵大树,她慌乱地压声低喊:“放我下来!”
酒精真是一个好东西,可以放大一个人的欲望,当欲望压过了理性,他想如何随心所欲都可以。
……
他理顺她额头黏湿的发丝,整理好她的睡衣,抱起她。
她紧闭着双眼,淡淡的绯红浸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。
“别回卧室,白棠在我们房间睡着呢。”
行走的脚步一顿,“什么?”他的声音充满了不敢置信,“我不在,你就找别人睡。”
她气弱,浅浅白了他一眼,他这语气,就跟头上翠了一样,“白棠心情不好,来找我聊天,聊了几句就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