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国那天,白棠依依不舍地抱了楚心悦好一会儿,不肯放手。
“嫂子,你走了就没人能按住我哥了,他打我怎么办!”
这话一出,楚心悦酝酿了好久煽情话说不出口了,“合着你抱了这么久是舍不得靠山,怪我自作多情了。”
“哪有哪有,”白棠附在楚心悦耳边悄声说:“我会帮你盯住我哥的,不给别人一点缝隙。”
“我未来的牢头,可以让我跟我老婆单独说几句话了吗?”关厉东凉凉地斜睨早该识趣退场的小表妹。
白棠干咽一下,心虚地退到别处。
“我是没有眼线,但是你最好记住答应我的事,听见没?”
“听见了。”楚心悦拉下他的颈子,笑着吻上去。
分开的第一周,她偶尔会在晚上十点到十一点这段时间打电话回来,与他分享近况,然后在挂电话前,轻轻说一声:“有点想你。”
可每当他回到家,空空的卧室只有空气中残留了一丝独属于她的香甜气味,似有若无地勾绕着他的鼻息。
关厉东走进了没有一丝人声的屋里,他一向习惯将东西用完之后就归回原位,而楚心悦却刚好跟他相反,她习惯把用完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。
没她乱扔东西,屋子整洁得没有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