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她放开他的耳朵,翻身趴到了他身上,还是她在上的姿势。
如果他控制不住的话,她就有证据拆穿他了。
关厉东受不了她的撩拨,在她圆翘如水蜜桃的臀部上一拍,这是今晚的第二次了,惹得楚心悦低叫一声:“你干嘛!”
他没理她,让他甩到身侧的床铺上,一声往小盥洗室走去。
十分钟后,他穿着一身睡衣出来,掀开被子躺了下去。
“喂,你睡了没有?”楚心悦问关厉东,他没有反应,她又说:“真的不抱抱睡吗?我好想你的怀抱。”
他睡着了?
这饭还是没吃,她没劝动他,也不知道他胃会不会痛。
楚心悦对着他的男人的背影,看着他的后脑勺,委屈爆了,自己可能想得太简单了,她以为自己回来撒个娇说两句好听的,他们之间又会回到她出国之前的状态。
眼下毫无进展一败涂地,男人也是不好哄的。
楚心悦干咽了下,口腔发黏,这才想起来,自己下了飞机,到现在一口水都没有喝。
于是,楚心悦蹑手蹑脚地准备下床倒杯水喝,腰间突然多出了一双强劲有力的臂膀,下一刻,她已经被他抱到了怀里,像鸵鸟宝宝一样被关厉东圈在怀里。
“你安静点,我真的很累。”他的声音凉凉地在她的头顶处响起,“这两年神经衰弱越发严重,有点动静就睡不着。”
她听话地闭上眼睛。
其实楚心悦觉得他神经衰弱跟她没有关系,可愧疚,心虚,铺天盖地而来
室内突然安静了,没了她的声音,他耳根子清静了,他轻扯着唇,照她这么聒噪的方式,他有可能真的忍不住“嘴动闭音”。
他抱着她,抛开所有旖旎的想法,只想舒舒服服睡个觉。
其实他今天的计划是送她回去,自己再找个理由留下,毕竟他更喜欢在熟悉的地方抱着想念已久的人,重温旧梦。
等到身后的男人传来阵阵平稳的呼吸声,楚心悦才安心地放任自己沉睡。
他说他神经衰弱,她是真担心,以前看过某个报道说抑郁症的前兆就是神经衰弱,他妈妈就是抑郁症走的,他又背负了太多,是个心里藏事的,真怕他和以前不一样。
楚心悦第二天早上醒来时,床铺已经空了,办公室也没有人。
她浑身无力,脑子昏昏沉沉,摸了摸额头,可能是发烧了。
昨天晚上急着出门就穿了一个薄卫衣,肯定是昨晚在楼下等他的时候冻着了,这两年不光他身体不好,她也过分肆意了,没爱护自己三天两头的感冒。
不一会儿进来一个女秘书,替楚心悦安排了早餐,但被楚心悦拒绝,现在她只想回家躺着,“关厉东去哪了?”
“总裁去参加一个开业仪式,张特助交代:如果您醒了,可以在办公室等着也,也可以由我带您到处转转。”秘书很尽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