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听厌颓废的蹲在泥泞不堪的地上,把脑
袋埋进臂弯里放肆大哭。
刺骨之寒无孔不入的侵入祁颂的骨髓,他脸色煞白,心里难受的面部扭曲,呼吸逐渐急促,快要呼吸不过来。
他发现好像抓不住她了……
他手机关机了,当借到充电宝之后,看到林听厌未接来电52通,他就预感林听厌出事
了。
他回拨过去的时候林听厌手机关机了,他
急得不得了,赶忙跑回商场找林听厌,可是把商场找了一遍也没看见她的身影。
后来,他从父母那里得知林听厌爸妈过世了,心脏仿佛被人捏在手里,痛苦不堪。
要是那时候他没有把她一个人抛在那里就好了,她现在好不好就会好点,可世上没有那
么多后悔药。
林听厌的父母走了,她在梧城没有亲人,祁妈妈提出要收养她,她拒绝了,她没有办法
面对祁颂。
远在隔壁市江城的林听厌的外婆把她接走
了。
林听厌搬家的那天,祁颂就在自家窗口注视着林听厌,眼神一刻没有也从她脸上移开。
等到林听厌上了车,祁颂还是忍不住冲了下去,追着车尾,他顾不上周边异样的眼光,只想追上面前的车。
恳求林听厌能留下来。
从前,祁颂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形象,这时他却把它抛在一旁,发疯似的追着。
可两条腿终究跑不过四条腿,看着远去的
车尾,祁颂绝望的跪在路边,泪水爬满整张脸。
“厌厌,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……”声音越来越小,直至听不见。
心脏部位犹如万蚁攀爬、噬咬,痛到他快要喘不上气来。
夜晚,祁颂拉着江余喝了个烂醉,喝到喝不下去,喝到呕吐不止,也没有要停的意思。
自江余认识祁颂以来,祁颂都是高高在上、桀骜不驯的高冷典范,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哭。
江余知道他想用酒精来má • zuì自己,让自己忘记,可是看着他这个样子,心里也不好受。
江余下意识想去抢他手里的酒瓶,祁颂一闪躲过了,他眼里染上悲伤:“江……余,这酒是……不是假……的啊,为什么……我还是……这么……难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