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,只是知道,自己此刻,无法对着祀慕那张脸,那张轻浮的脸,更奇怪的是,自己好像,现在看见他,有些火大?
祀慕满头雾水看着虞幕拽着呆呆离开,十分不解,他似乎不想见到自己?于是只能静悄悄跟在两人身后,虞幕在某处停下,翻阅着手中的书籍。
妖界的古籍分为两种,一种是竹简制成的,是更为久远的书籍,而有些书籍,则是纸质的书籍,年代更靠近现在,也比竹简更全面。
虞幕不停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,看着书籍里的内容,又翻阅回书面,看着书名思考,祀慕走到身旁,盯着虞幕手上的书籍,作茧自缚。
书籍的名字十分不起眼,咋一眼只会让人觉得是某些心灵鸡汤指导书,但是里面的内容却十分高深莫测,与白文不同,明明是人界的现代书籍,里面却写满各种符文箓撰。
虞幕翻阅着内容,自己曾因公务在妖界住过一段时间,由于工作需要,所以跟着祀慕学了妖界的符文箓撰,基本是能看懂的,但这本书上的内容,却十分令人费解。
虞幕看着呆呆的眼镜,指了指书上的内容,“呆呆,你看,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奈何桥边,有一老翁,手执竹简,向往而归。”呆呆一字一句地翻译给他听着。
虞幕点头,原来如此,是妖界的特定句式,如同人界的白文与文言文,白文是能让人通俗易懂的句式,而文言文则是古人文绉绉的说法,书里的内容,就如同人界文言文。
这本书,上面全是妖界文言文,需要呆呆的眼镜,才好翻译,虞幕回头对着祀慕,“你去给我拿一副像呆呆那样的眼镜。”
祀慕疑惑,“你不是看得懂妖文吗?也得用那个?”
“只看得懂妖界白文,你们的文言文,一点也不懂,少废话,去拿。”虞幕焦急。
祀慕只能乖乖点头,屁颠屁颠地拿来眼镜,虞幕一把夺过眼镜戴上,一句道谢都没有,宛如渣男没有道义。
祀慕感到自尊心受挫,于是只能乖乖地待在他身边,“我也看看别的。”
“你等等,你来帮我翻译翻译这些,先看成白文,还要翻译,太费劲,我读白文,呆呆你去拿纸笔记下,你来翻译。”虞幕分配好工作,找到一处桌子坐下。
虞幕盯着方才呆呆念出的话,奈何桥边,有一老翁,手执竹简,向往而归。
“这个,手执竹简,这个指的,是什么?而这本书,为何叫做作茧自缚?”虞幕指着书上的妖文对着祀慕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