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幕从刚才自己失态的行为缓过来,单手撩开了盖在头上的外套,抬头看着祀慕道:“我,刚才,好像很失态。”
祀慕看着撩开外套的虞幕,就像是洞房花烛夜里,独自撩开盖头的新娘,微微笑道:“失态,特别失态,但是,很帅。”
“我我”“你该不会,表完白,就不认账吧?嗯?这样可不行?”祀慕道。
虞幕放下外套,继续盖在自己头上,不敢被看到,自己现在的表情。
孟婆笑道:“穷禅会长,还真是可爱啊,难得,以前总是一脸冷冰冰的,跟我欠你几百万似的,现在竟然看到会长哭红眼的样子,真是千年一遇啊。”
“我害怕了,我怕他,忘了我,我不想,那么痛苦。”虞幕在外套下说道。
祀慕笑道:“怎么可能忘了你,你在想什么?”
“你来这里,不是来,来喝汤的吗,不是,想要忘记吗?”
“谁说的?”
“我以为,我以为你,难道不是吗?来这里,还会有别的事吗?来这里的,都是想要忘记才来的不是吗?”
祀慕伸手摸了摸他盖上外套的头,“不是的,我是来拜访老朋友的,所以,我是别的事,我不是为了忘记你,才来的,你想得多了。”
祀慕低头附在他耳边,小声道:“我是,绝对不可能忘记你的。”
虞幕点点头,表示明白了,终于拿下了盖在头上的外套,看着孟婆道:“失礼了。”
“哈哈哈,您是会长,您开心就好。”孟婆笑道。
“其实他不是来喝汤的,也不是来拜访的,是来借钱的,还有,顺便讨教的。”孟婆道。
虞幕抬头问道:“为什么借钱?讨教什么?”
祀慕看着他,有了一种想借钱被妻子抓包的感觉,于是道:“上次不是赔给你们修图书馆了吗,我的钱也都在妖界的股市里套着,拿不出来,等到那笔钱有了,我就有钱了,但现在,需要一些钱,周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