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
祀慕道:“没有为何,只是给你提个醒,不过,我不会骗你就是了。”
“那公子呢?公子可曾娶亲?”虞幕问道。
“未曾。”祀慕的回答,让他彻底地,安心了,真好,他还未娶,但是自己听到这些话,为什么,会如此的,高兴呢?
“公子,一定是很爱那个人吧,所以到了现在还未娶。”虞幕抬头道。
祀慕温和笑道:“是啊,我爱他,可是,他是男人,我无法娶他,这样的事,有悖常理,天理难容,这,是他父亲说的。”
虞幕顿了顿,随后道:“原来是这样,但是,若是喜欢,不就好了吗?同为男子,又何如?”
“同为男子,又何如又能何如?”祀慕笑道。
是啊,同为男子,又何如,但是,又能何如?不被认可,被认为有悖常理,天理难容,他曾经问过的,何为常理,何为天理,他没有得到一个真正想要的答案,就那样,随着他,一起来到了人界,好不容易遇到的,终于,他还是他。
“公子,若是不嫌弃,明日午时,在城门的小茶摊等我可好?与你聊得十分投机,你是我,第一个朋友,可否,如此认为?”虞幕道。
祀慕轻笑一声道:“自然好,便在昨日遇见的地方等你,我会点好你喜爱的茶。”
“好,我最喜爱的”还未等他说出口,祀慕便已经抢先了。
“我知道是什么,你今日喝的,也是那个。”
于是他点点头道:“多谢,公子记性很好,明日午时,我一定准时到。”
“嗯,我等你,你不来,我不走。”祀慕给他留下一个承诺。
虞幕起身,拍拍身后沾染的灰尘,笑道:“今日,多谢公子的馒头,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点心了,明日,可否再请我吃几个?”
“嗯,我请你吃到你饱,可好?”祀慕笑道。
“多谢,我得回去了,再不回去,我家小丫鬟该来撵我了。”虞幕笑道。
“嗯,等你走,我再走。”祀慕起身靠在墙壁上,催动妖力,听着墙壁里的动静,虞幕的脚步声在他的耳边渐行渐远,直到消失。
他将玉佩别在腰间,同妖界的出入铭牌别在一起,用红绳牵了一个小铃铛,走路时,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,就像是在提醒着他,这是虞幕给的,他不在,他给的东西就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