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泽想你现在才知道啊,这可是把鬼脑袋当棒球打的人!
几个人又研究了一会儿唐泽的背,衣服掀起来,什么都没有,只有几个红点,好像被蚊子咬了一样,而且衣服也没被破坏,很奇怪。
“你说那个鬼最后要是真出手了我是不是真凉了。”
凌厉说:“不知道啊。”
乔治说:“窝也是鬼。硕不定夜很厉害。”
两个人看着乔治表演,发现乔治好像除了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透明之外就没什么用了,也没法暴涨指甲和眼眶流血。
“是不是芬兰鬼不流行这些?你们芬兰平时爱干什么?”
“窝喜欢滑雪。”
乔治试着看能不能让天气下雪,还是失败了。又想变个雪橇出来,还是没成。
乔治很失落:“窝嚎菜。”
“没事哥们。”唐泽拍了拍乔治的肩膀,“咱这儿坐着的没不菜的。”
几个人还聊了一会儿芬兰的小吃和中国麻将,张哥才出来了。
同样没有发现出去的线索,唐泽也觉得是这样,这里的住户不管是乔治这种憨憨鬼,还是那种厉鬼,都是要么依赖这里,要么一无所知,他们都是公寓主人的玩物。
唐泽又想起了一楼的婴儿,难道那个婴儿真的是公寓主人吗?还是有更大的鬼还没出现?它会在哪里?
第47章社畜
“怎么会什么也没发现啊?”凌厉说,“这里的鬼应该在这里住了不少时间了,竟然一点关于这栋楼的信息都没有。”
唐泽说:“我们住的那个房间也是啊,就是顶楼。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房间。你的那个房间不是也一样吗?这些鬼和我们也一样,因为某种原因,觉得在这房间里待着很好。”
“这个楼主杀这么多人是为了什么?”
他们已经问过了乔治,乔治说自己是一个心理学教授,被他所在的学校派过来做交流,他自己也没有对被杀的细节有所回忆,好像就是睡了很久,一睁眼他们几个就告诉他自己已经死了。
唐泽想起来他在一楼看到的九个香薰蜡烛,他觉得这九个蜡烛一定是和居民们有联系的,他把这个想法又说了一遍,乔治问:“窝的蜡烛是什么样的?”
唐泽说:“每一个都没什么特征,一模一样的。”
“窝以为会是窝门那边的风格。”
唐泽说:“不是,唯一的区别就是还剩多少吧。”
代表着生命吗?
“现在看来,我们有两个选择,一个就是给一楼的婴儿一刀,看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。另一个就是继续探索这个大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