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尚有福设置牌位,再给他该名成为陈康,是要彻底和过去割裂吗?
这个代价也太晦气了。
不过,如果能够挽回性命,唐泽觉得这也够本了。
老院长应唐泽要求带他们去那个房间看看,出发前再三询问他们能不能过去。
“这个房间很邪。”
放着棺材能不邪吗?
唐泽说:“没事,棺材和灵位而已,我之前出去旅游的时候,在祠堂里摆的全是灵位,也没啥。”
老院长摇了摇头:“不是那个意思。有人说听到那个房间传来女人唱歌的声音,还有人说看见过红衣女人。我怀疑”
唐泽自己心里也没底,目光探询从一进门就开始当人形植物的张哥,张哥轻轻点了点头,他才说:“没事院长,别担心。”
老院长推着轮椅在前面带路,这次没有一个人跟着。她边走边介绍着两旁的建筑,此时氛围才轻松了一点,偶尔,老院长也会讲到遇到的挫折,有一段时间孤儿院资金很困难,甚至要关闭了。
老院长说:“我今年快六十岁了,一生都奉献在这里。”